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在哭。

欧阳凯心疼的不行，双手捧起她的脸，果不其然，姬沐蝶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的心也跟着刺痛起来，想吻她，又怕吓到她。

“为什么不行？”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姬沐蝶拂开他的手，自己用手背去抹眼泪，哭的抽抽噎噎：“我，我不想，不想当第三者。”

“……。”

想起蓝凝乐跟他说过的话，再看着姬沐蝶此时的反应，欧阳凯瞬间了然于心。

他喉咙发紧，沙哑道：“你不是第三者。”

姬沐蝶还在哭，一抽一抽的，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带着小奶音：“可是，你喜欢慕思凝，你们在一起。”

欧阳凯微皱着眉，替她擦眼泪，眼里含着心疼：“我喜欢你。”

姬沐蝶不信，眼泪继续掉：“我看到了，你保护她，杀了五个元老，她还抱着你。”

“夜儿。”欧阳凯目光深沉，眸底藏着极致的痛楚，只能尽力瞒她：“我跟思凝只是朋友，她死而复生，众元老抗议，我不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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