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穹将长长的绿袍拨开，低头望去，原本失去的右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获新生。

待彻底恢复如初后，墨天穹眼里一亮，低头行礼：“多谢妖皇大人！”

果然啊，被封魔剑重创过的伤口，只能用妖皇的力量来进行治愈。

姬沐蝶定定的看了他两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叫道：“长老。”

墨天穹沉浸在欣喜之中，苍老的面容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妖皇大人请说。”

“你觉得人格咒可怕吗？”

“……。”

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别说墨天穹了，就连众妖王都表情一怔，不明所以。

姬沐蝶的神情有些深不可测，静静地站在墨天穹面前，等他的回答。

墨天穹回过神来，开始变得严肃：“妖皇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姬沐蝶淡然反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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