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单夭没变之前，她就拒绝不了她什么，现在每次看见这个孩子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是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给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这几次见面都是。

可是今天的单夭好像又不一样，有一点点像是以前的单夭，和以前的单夭还是有点不同，她看上去很冷漠，让人觉得很有距离。

具体的她也形容不上来，就比如现在，如果是之前的单夭想要看看监控，她会问我想看看可以吗？然后用那一双眼睛看着人，让人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而现在她却直接提出要求，她眼神中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好像你愿意也行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这样的单夭让祁婉有些不自在。

“夭夭……”祁婉无意识喊了一声。

单夭看向祁婉，说：“不可以吗？”

祁婉回过神来说：“可以，可以，你想看看当然可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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