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安坐在茶几上，擦拭着霍骞寻的手，她说道：“不是只有毁灭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别以为，自己和林承风走开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眼底闪过的瑟杀。

“但那是最能断根的方法。”霍骞寻声音很轻说道。

他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但是死去的生命，刀尖舔血的生活，都只是告诉他，仁慈只会害死自己。如果自己没有绝对的掌控权，仁慈，就会向上一次自己去沙漠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被下了毒的事。

当时自己昏迷，叫沈珺安担忧，让殷素琴差点有机可乘的事，可还在眼前。

那一切对于霍骞寻而言，恍若是教训。

霍骞寻声音放的很轻，是怕沈珺安听到自己这真心话，会生气，会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可自己，不想再伪装，更不想再骗她。

那很累，那比自己要以同样的付出，同样的事无巨细的告知于沈珺安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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