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日一样，余周舟听着听着，便又开始神游外太空。

明明坐姿还是清正挺拔的，眼睛却没有什么焦距。

沉九树讲着讲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霜寒。”

余周舟乖乖坐着，没有动静。

沉九树又加大了音量。

“霜寒！”

这次余周舟清醒了些，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她小学点名的时候，下意识就站起来喊道，“到！”

这一声喊地嗓门贼大，贼有劲儿，惊起了一众道友。

惊渡，惊渡，惊起一滩鸥鹭，也惊起一圈儿睡友。

澹台翊被余周舟惊的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死对头讲的课，他是不可能去听的，迷糊着眼慌乱道，“怎么了怎么了？道什么？成道了吗？”

余周舟这会已经完全清醒了，耳朵尖烧红了一片，看见澹台翊这副模样，虽然还和平时一样，保持着高冷人设，但如果有办法的话，她只想当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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