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这回连问都没问张一灵，点头哈腰的对余辛言说：“这位小姐确定没事吧？”

张一灵一口老血憋在胸腔，拜托，是我被吓到了，不是应该问我的情况吗，你们问余辛言算是怎么回事啊？

余辛言一本正经：“这位小姐是协助我参与测试的。”

保安终于把头转向张一灵了，他满脸讨好问：“这位小姐，您对我们的表现还满意吗？”

什么？居然问的是这个。

余辛言蔫着坏呢，冲着张一灵使眼色，张大嘴，反复做口型：满，意。

张一灵眼神嗖的从余辛言这边略过，对着保安摇摇头：“不满意。”

“啊？”保安没想到张一灵这么回答，又问：“请问今天的测试哪里做的不够好？”

张一灵一看到余辛言阴谋得逞的德性就是不太爽，就想跟他别着劲，话说出来了不满意，又想不出不满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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