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如摇摇头:“你还有心情笑？”

“黑红也是红嘛，不管怎么说，沈小姐的茶火了就好。”

“你越来越像余辛言了。”沈安如盯着张一灵。

张一灵摸着自己的脸:“哪里像？”

“不要脸这一点。”

“上次网络暴力我还气的浑身直抖，哈哈，你看现在，多坚强。”

沈安如问:“怎么转变的？”

“这次是为了自己生意，被骂又有什么。”

沈安如一本正经道:“一灵，你肯定能成大事。”

张一灵自鸣得意:“何以见得？”

沈安如戳了下她的鼻尖:“不要脸的人都能成大事。”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张一灵就见识了网络世界的强大。她今天十点多来到奶茶店，排队的队伍像贪吃蛇一样转了好几个圈，还没见到底。

“怎么这么多的人？”张一灵讶然问沈安如。

“没空跟你说这些，快帮我联系牛奶配送公司，今天的原料没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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