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张一灵抬头，对上余先生精锐的目光。

“嗯。”

又是一个单字回复，张一灵觉得人生太难了，是因为余太太和余辛言话都太多了吗?才导致余先生话这么少啊。

张一灵又问一句：“余先生，您说不必了?”

“是的。”

“......”

余先生终于说话了：“网上那些言论我看了。”

张一灵像个乖巧宝宝，端坐着身子等着余先生继续说下去：“嗯嗯。”

“并没有什么不利言论，说的也都是事实。”

余先生居然说了两句话呢，真厉害。

“还有，别叫我余先生。”余先生坐进沙发里，一个手不住的摩挲着沙发扶手。面上毫无表情，无悲无喜，张一灵看不透他这模糊的态度。

“叫我伯父吧。”

“啊?”张一灵想不到这转折。

难道之前在车里的想的那些小九九又是瞎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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