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撑着头转向余辛言，两只手挤得脸蛋都变成了圆圆的样子：“你在干嘛呀？”

“听你俩说话，一来一往好热闹，跟说相声是的。”

张一灵说：“我们俩思想这么合拍，怎么到你这就跟说相声是的。这什么话呀？”张一灵捂脸，什么话到了余辛言那都成了揶揄。

“哪有，我这是夸你呢。”

张一灵把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干净的额头：“我没听出来。”

沈安如插嘴进来：“我倒觉得你俩一天天跟说相声是的。”

张一灵赶快点头：“可不是，我就是那个时常被损的捧哏。”

余辛言说：“小媳妇，我都没发现你有经商头脑，光以为你做市场策划有自己的想法呢。”

张一灵不知道他到底还要说什么，就问：“你是不是要嘲笑我？”

“我是说真的。”余辛言捏着自己的下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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