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坐。”

江晓晓在程宥对面儿坐下来的第一句：

“萧昀是你的人。”

就在昨天，锦铭儿把萧昀的资料送到江晓晓手上的时候，江晓晓是始料未及的。

萧昀背后的人是程宥。

“是。”程宥供认不讳，淡漠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江晓晓，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似得，深不见底。

“下药的事情是不是萧昀做的？”江晓晓抿了抿唇，“下药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程宥脸上并没有别的表情，“我有这样做的理由嘛？”

“对，我就是想不出有这样做的理由，但是我肯定下药这件事情萧昀是知晓的。”

江晓晓仔细回想过，萧昀的种种微妙动作都在表示他早就知道服务员送进来的酒里有药。

“那这就是萧昀的事情了。”程宥缓了缓姿势，向前弓着身，胳膊撑在腿上，烟灰落了一地“至于和我有没有关系，得看我有没有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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