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本来穿得挺多，可是听到他的声音，那么近，那么真实，却还是一股子寒意入骨。

她的手上走，犹豫片刻，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两下。

“你...是怎么了？”

苏玖还是开了口，伴着瑟瑟的寒风，这一句有着她没察觉到的颤抖。

“是，是不是不可能了...”空茗帆哽咽了。

苏玖的嘴唇颤抖，几次欲说些什么，可还是说不出口。

“......”

在空茗帆的怀抱里，她用力的挣扎两下。

见她没有说话，还是放开了她。

苏玖对上他的眼睛，拿手轻轻扒拉下他留在旁边的碎发，呢喃道，“睡吧...睡吧...你很累了...”

一道红光，从苏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空茗帆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苏玖的身上。

苏玖怔了怔，仍由他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她的身上，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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