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御寇话音刚落,郑骀便拍手称赞到:“好一个‘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愚公实不愚也,智叟实非智也。”
列御寇说到:“诚如君之言:‘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有恒心者,事竟成焉。“
郑骀准备也“露一手”给列御寇看看,于是他便说到:“吾尝作一则寓言,还请列子品评。”
“品评不敢当,臣御寇倾耳而听之。”列御寇拱手说到。
郑骀随即开口说到:“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
列御寇听后说到:“粥熊曰:‘运转亡已,天地密移,畴觉之哉?故物损于彼者盈于此,成于此者亏于彼。损盈成亏,随世随死。往来相接,间不可省,畴觉之哉?凡一气不顿进,一形不顿亏;亦不觉其成,亦不觉其亏。亦如人自世至老,貌色智态,亡日不异;皮肤爪发,随世随落,非婴孩时有停而不易也。间不可觉,俟至后知。’是故时移则世异,世异则事变。楚庄王问詹何曰:‘治国奈何?’詹何对曰:‘臣明于治身而不明于治国也。’楚庄王曰:‘寡人得奉宗庙社稷,愿学所以守之。’詹何对曰:‘臣未尝闻身治而国乱者也,又未尝闻身乱而国治者也。故本在身,不敢对以末。’楚王曰:‘善。’关尹子尝谓我曰:‘言美则响美,言恶则响恶;身长则影长,身短则影短。名也者,响也;身也者,影也。故曰:慎尔言,将有和之;慎尔行,将有随之,是故圣人见出以知入,观往以知来,此其所以先知之理也。度在身,稽在人。人爱我,我必爱之;人恶我,我必恶之。汤武爱天下,故王;桀纣恶天下,故亡,此所稽也。稽度皆明而不道也,譬之出不由门,行不从径也。以是求利,不亦难乎?尝观之《神农有炎》之德,稽之虞、夏、商、周之书,度诸法士贤人之言,所以存亡废兴而非由此道者,未之有也。’世、事皆为外,为内者,身也,治外难而治内易也。老子曰:‘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故欲治其国,必先治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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