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扬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玄凌子是个低调的人，平日里总是静静待在‘不是酒馆’里，当一个老实本分的酒馆老板，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为客人们端上美酒，普通得像任何一个酒馆的老板一样。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酒馆里，很少出去，更别提出长街了。他也很少杀人，这点和百里不停一模一样。

崔扬望着玄凌子平静的笑脸，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长街里也并不是人人都出去杀人的，他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之所以待在长街，并未因为他能杀人，很可能是因为他对长街有用。

玄凌子虽然不杀人，但在关键时候，他倒也能挺身而出，为保住长街出一份力。崔扬又想起了自己在长街浑浑噩噩的十年，也没有杀过人，但依旧在长街呆了十年。

他忽然有些感慨，还没来得及向前一步，百里不停已经急不可耐地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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