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白沐寒的眼中是压不住的激动。

“小哥哥，我向来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才最重要，”风苒伸出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画着圈圈，“因为我想跟你早点相遇，所以我努力考试早点毕业；因为我想经济独立，所以我跟朋友和开工作室；因为我想做设计师，所以我在这方面研究了很久；因为我想早点独当一面，所以我选择CI做我的平台，因为那里离国际舞台最近……现在，我想陪着你，所以我回来了。”

“你会后悔吗？”白沐寒手指抚上了风苒的脸，心中汹涌而出的情绪却快要压不住了。

“后悔？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最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后悔？”风苒吐吐舌，“我知道我大概帮不到你什么，但是我想陪着你，我不想让别人再伤害你了，唔，反正就是这样，CI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反正现在我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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