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叶枫似笑非笑的目光，绾绾差点把嘴唇咬破，怒视着他，很想一巴掌拍过去，可她又害怕叶枫说得是真的。一旦那些果照流落出去，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师妃暄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中流转着异光，打量着面带微笑的叶枫，声音空灵，好似已经忘记之前的不快，道：“我很好奇，你既然是僵尸，为什么会有灵智？”

“僵尸？”绾绾脸上浮现错愕之色，看看师妃暄，又扫向叶枫。

“很抱歉，我并不是僵尸！”叶枫对着师妃暄咧嘴一笑。

“哼！”

师妃暄轻哼一声，“你不是僵尸？那你是什么鬼东西？”

“我当然是人类！”叶枫咧嘴一笑，道：“我修炼的是湘西僵尸功，一旦进入战斗状态，看起来有些像僵尸而已。我说师妃暄，你好歹也是慈航静斋的弟子，不可能不知道僵尸是没有灵智可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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