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不败不灭感觉自己的灵魂在破碎，血液之中蕴含的各种规则，法则，也快速崩溃。

这种感觉，让不败不灭感觉到了惊悚与绝望。

“够了！”

看着不败不灭浑身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叶枫抚摸小黄的后背。

“呼！”

随着叶枫声音落下，不败不灭单膝跪地，胸膛犹如鼓风机一般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眼眸中布满血丝，盯着面带微笑的叶枫，声音沙哑，“你、到底是什么生物？”

叶枫嘴角上扬着，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笑呵呵的开口道，“我是什么生物，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只要记住，我接下来的问题，你要乖乖回答，要不然，你会死。”

不败不灭的视线落到叶枫怀里的小黄身上，眼眸中的惊恐根本无法掩盖，咬着牙，道：“你问！”

“你们的境界怎么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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