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轻笑一声，直截了当回答：“当然有，两次。”

说完，他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马路，手肘撑住行人道的栏杆站着。

“第一次，生不如死，第二次，死而复生。”

陈艾青没说话，只是歪过头，注视着他的侧颜。

容以并没有打算详细解释，只见他目光投向远处，说：“介意我问一句，你毕业作品是什么名字吗？”

话音落下，他扭头看向身边的陈艾青。

生怕他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瞧，接触到他眼神的瞬间，小姑娘迅速的别开目光。

隔了几秒，她回答：“浴火重生。”

容以微微拧起眉心：“所以你是打算把我放火里烤，等熟了以后再捞出来？”

陈艾青：……

就你这成语解读的水平，当初怎么可能没参加高考，直接保送的？

老师眼睛都瞎？

陈艾青“呵呵”干笑两声：“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吧，连浴火重生这么简单的成语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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