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一向反应慢半拍的阿淼也很是心有灵犀地想到了瑞谚想到的事,就是关于那支月容簪。
虽目前还无法直接指向她就是那个关歇几乎要将整个弥山翻转过来都要找到的“女刺客”,但总归是个证据,一日在敌手,一日寝食难安。
天不遂人愿,往往越是担心的事,往往发生得越快,越猝不及防。
是日,大祭当天,鸾章宫上下一大早便倾巢出动,就连阿淼和聂卫也随同参与,虽说只是凑个人数,但能得见如此重要而盛大的典仪,也算是此生一种莫大的荣幸了。
阿淼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或是肃穆,或是冷漠,或是百无聊赖的一张张陌生面孔,但无一例外的都是目不斜视,都仰视着前方高台之上,那方华盖之下,他们赖以仰仗的年轻天子,正秉着粟草,虔诚地闭着眼,戴着羽帽的祭司念着大多数人都听不懂的祷告之词,后天子站起,将祭品猪牛羊的掌心血各一滴在那粟草上,再将粟草插在那香炉之中,以香燃之,三叩首,便已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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