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衍没想到严沁会问出这样的话，这本该是由他问出口的，但她已经问了，“如果是的话呢？”他捧着了严沁的脸。

烛影摇晃，两人脸上都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只余两双眼睛格外明亮，“如果是的话，我可能会当真的！”严沁看着沐清衍的眼睛。

“那你就当真吧！”沐清衍揉了揉她的脸。

严沁突然注意到蛋糕上的蜡烛还没吹，都快燃尽了，“我还没吹蜡烛！”赶紧手忙脚乱地吹了蜡烛，然后开了灯。

沐清衍就坐在蛋糕前，言笑晏晏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严沁赶紧转移视线，感觉耳根有些发烫，刚刚那种黑暗的环境莫名给了她勇气，这一开灯，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她有点不敢想也不敢承认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沐清衍又回答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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