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

整颗脑袋混混沌沌，似还没有消化完刚刚看到的画面。

她还没有单纯到觉得那些东西是南宫沁鸢自己弄出来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似乎不用大脑就能猜得到。

车子行驶上公路不久，朱慕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幽暗的车厢内，手机屏幕一闪一闪，顾笙烟看了一眼，又瞥开了眸光。

她打了他一整天的电话他没有接，却在她心力交瘁地时候想起给她回电话。

屏幕最后暗了下去，就如同顾笙烟沉溺在黑夜中萧瑟的脸。

不想回家，不想若无其事地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不想质问他今天去了哪里，更不想听他半句解释，他一向很会说话，如果她问起，他在她面前编个小说都有可能。

车子在空旷的街道漫无目的地开着，可终究耐不住心烦意乱，她靠边停下，将头重重埋入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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