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莉莉骨子里还保留了几分善心：“那是慕家上一辈的事，我们为什么要让下一辈来偿还呢？”

“父债子偿，很简单的道理。”洛乔不满她的心软，“别忘了你也是受害者。”

曲莉莉还是做不到像她这么心狠手辣：“可是慕棠慕梨终究是无辜的。”

“那又怎样？”洛乔反问。

曲莉莉低吼：“慕家已经死了一个慕岚，已经够了！”

“慕岚是言栎杀的，并不能算是我们报仇。”洛乔哪里听得进去。

曲莉莉试图和她讲道理：“你杀她，她的后代又来杀你的后代，这就是个死循环，为什么不能握手言和呢？”

“她不会有后代。”

曲莉莉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妄想和一个满眼都是仇恨的人讲道理。

…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下去。

门缓缓打开，苏溢被护士推出来。

江卓然想要去触碰，被护士一个瞪眼阻止：“病人体内有种不知名的毒素，很有可能通过接触传播，你们最好是不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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