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娘打量了她一眼，点点头道：“看样子你的确是恢复过来了。好吧，那我就把手头接到的几个活儿跟你好好交待交待。看看你有没有感兴趣的。”

合合一屁股在塌上坐下，笑眯眯地问道：“我们纸马店的买卖这么好了吗？活儿都可以挑着干了？”

“还不是因为你帮忙抓住了毁画贼，让我们蒋二娘纸马店的名气又翻了一翻？对了，前几天陈大人把酬金送来了，你猜是多少？”蒋二娘显得神神秘秘的，好像那将会是一笔巨款似的。

合合比划出了五根手指头：“五百两？”

蒋二娘抖了抖那两条稀疏的眉毛，笑得眼缝都合拢了：“比五百两还贵呢！”

合合嘴巴张大了：“难道是五千两？”

“他送来的东西是比五千两还值钱的东西。”

“别卖关子了好吗？到底是多少啊？”

“他送来的不是一笔银子而是一句话。他说了，将来我们蒋二娘纸马店要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找他，他一定帮忙。你说这是不是比直接给你五千两要管用得多？很多事情是拿钱解决不了的，但某个人的某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蒋二娘得意起来时，那两撇稀疏的眉毛总是忍不住地抖啊抖，像跳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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