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如无地看了蔡红云一眼，“她就在我家祖祠里供着，当年她身死魂销，你这薄情寡性的人转头就另娶新欢。我哥伤心欲绝，给她竖了牌位，他抱着她的牌位和她成了亲，聂红英这辈子生是我大哥的人，死是我大哥的鬼，你别想了！”

蔡红云浑身一震，想不到唐秋占对她如此深情，以前她只当他可怜她，同情她。现在回想起来，她是杀人如麻的恶魔，每次受伤都是他帮她处理伤口。可是那时她不知他的心意，她只知道不能让林方生知道她是江湖杀手，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伤口，每次在他面前都是笑语晏晏的模样。

现在想来，她把最美好的一面都留在了林方生的面前，把最难堪的一面都留在了唐秋占的面前。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唐秋占的心意，可笑蹉跎半生，她曾经心仪的人并不在意她，中意她的人她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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