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除夕夜，眼下也要不了多久了。

虞歌数着日子，估摸着他已经走了近二十天，她对数字是没概念的，但她明白这是很久的意思。

这么久了！

量完身子后，虞歌累了，便躺下就睡，阿雪始终陪着她，醒了就陪她聊天，偶尔聊一聊人类的事情和规矩。

这一眨眼，外面的冬雪更厚了。

入夜，虞歌心血来潮跑到院子里，在还没来得及清扫的雪里打滚，阿雪也陪着她一起玩耍。

她抓起一个雪球朝着阿雪丢过去，阿雪激灵的弹开，随即转过身用后腿对着虞歌狠狠一掘。

雪花迎面扑来，虞歌被洒了一脸，却没生气，爽朗的笑声在这夜里回荡。

一人一狼玩的十分愉快，感到累了便进了屋，脱下衣裳换了套新的便钻进被窝继续睡。

“王。”

“嗯？”虞歌轻应，却没有睁眼。

阿雪趴在她身边儿，“您知道，您那两个妹妹的母亲，是什么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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