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鸣叹了口气,道:“表哥他也是可怜人,”顿了下,又道:“当年他救我的时候,身子落下了毛病,这几年又被姑母逼着日以继夜地读书,身体越发差了。本来还想着今年能中了举人,独立建府。好歹面子上有了,心病自然就没了。可现在......”他摇了摇头。
常直扬了扬眉毛,好奇地问道:“他当年救过你?”
严鹤鸣遂讲起当年的事。原来,严宁心带着柳士元住到严府的第一年,恰好是严大爷打了鞑子胜仗的那年。严大爷在京都领了赏后,便回到扬州。谁知道,那些鞑子奸细一路跟随着严大爷回来了,并找到了严府。
他们日夜派人监控,终寻了个空隙,趁着严鹤鸣与柳士元出郊外骑马时围了上来。那时严鹤鸣醉心于武艺的训练,日夜都到训练场练习骑马、射箭、刀枪剑等。肤色上自然比日夜只呆在书房的柳士元要黑些。再加上他一身盔甲,往柳士元处一站,不知道的便以为他是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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