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把他对她说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

“我说过你不能伤害曦茜，顾妃夕，我说过的话，你怎么都不记得？”

男人用身体挡住了林曦茜，顾妃夕看不见林曦茜的脸，但是她也知道林曦茜现在肯定是得意洋洋的。

“年邵霆，你可真搞笑，我说的，你不信，现在总觉得我伤害了你心尖上的人，就算是我诅咒她，可她死了吗？”

在这一刻，顾妃夕也不知道为何说出这番话，大概是见惯了年邵霆对林曦茜的温柔，便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毫无意义一般，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般。

年邵霆见顾妃夕倔强地抬起头，那眼眶里的眼泪，毫不预兆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可迟迟不肯落下。

顾妃夕见他已经抬起手，那巴掌似乎就要落下似的，可她充满疑问的是他为何没有打下来？

是因为这样，会让林曦茜看出他残忍的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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