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桃珊在鱼雁面前说的那些“颜小姐说的话”，其实是她根据颜灵白的话总结得出来。

颜灵白从始至终都没有说鱼雁一句坏话。

她只不过是一直在暗暗引导阮桃珊的思路往那个方向走。

这就是她心机的地方——

从不留下任何把柄，让被利用的人浑然不觉，还觉得她是一个善良又温柔的人。

就像现在一样，阮桃珊再次被她利用，在靳司衍面前说出这段“过往”，效果远远好过她自己开口说。

“什么？她跟你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孽缘？”听完故事后的靳司衍震惊了。

颜灵白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但从她故作坚强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的确是被鱼雁给伤得不轻。

“我现在就让人把她找来给你磕头认错！”靳司衍怒了。

颜灵白赶紧握住他的胳膊，她摇着头，妩媚的一双眼水光粼粼，“不要，司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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