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莫婉婉接着说：“他喜欢你，送你吃的他心甘情愿，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收下就收下，不想收扔了就是，横竖他舍不得打你，对吧？”

宁复秋听得一脸崇拜——这种婊里婊气的想法，可真是不错！能省下好多麻烦的！

莫婉婉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再说了，你不想吃还可以送给别人吃嘛，反正都送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他若问起你，你哭一哭，他保准什么都忘了，就顾着哄你呢。”

宁复秋突然有些喜欢莫婉婉这婊气冲天的性格了，语气里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崇拜：“婉婉，你好厉害啊。”

莫婉婉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摆摆手：“这有什么难的，你呀，就是被你师兄宠得太乖巧，没见识过世家阴私，没几分手段可是活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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