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染闻言猛地抬头，泪眼朦胧：“秋秋……你是秋秋的魂魄吗？”

宁复秋：“？？？”

她觉得秋染可能受了刺激，连忙转向秋和：“你们怎么了？”

秋和也哭得肝肠寸断：“秋秋，我们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我们，才没有去投胎……”

宁复秋：“……”

她觉得她知道发生什么了。

宁复秋看向五人中情绪还算稳定的夜阑，无奈道：“我没死啊。”

夜阑仔细打量着宁复秋，半晌沉痛道：“秋秋，你身上全是鬼气……不必安抚我们了。”

宁复秋：“……”把身上弄满鬼气难道不是夜阑的要求吗？

宁复秋不抱希望地看向秋雁，果然，秋雁一脸愧疚痛苦：“都是我的错，若我不那么任性留在幻境里，你也不会死……”

宁复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开口骂人的冲动，尽可能地温柔道：“我真的没死，你们别难过了，咱们还得去救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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