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把提前准备好的两份协议递给王小姐，和SS的协议请王小姐签署。

和心理咨询师的协议，只能在门口和程前对话。

“前哥，昨天我跟你说的，凌小姐这边有医生愿意上门来看看，求求你，你答应了我的，要配合治疗的。你签一下这个保密协议好吗？有了保密协议，咱们才能更安全。”

程前弹了一弦吉他，像是同意的意思。

王小姐立即把协议从门下塞进去。

凌落和王小姐等了一会儿，程前签完的协议从门缝又递了出来。

凌落瞄了一眼，啧啧，这杂乱无章的字迹。

凌落又观察了一会儿房子，这次重新打量房子，发现关于孩子的东西很多，关于王小姐和程前婚恋的饰物反而比较少。

至少连一张挂在外面的结婚照都没有。

凌落因为睡得太晚、起得太早，精力有些疲乏。

陪王小姐看了一会儿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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