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菱闭着双眼，口中的腥甜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想把血咳出来好不让她那么难受。

“你怎么在这？”慕衍皱着眉问，看鬼菱的模样似乎不是很好啊。

虽然鬼菱修为并不算最高，但慕衍并不认为鬼菱即便打不过，也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更何况……

慕衍眸光微沉，她玄力下降了整整一个层次，从七品巅峰的实力掉下了六品四星。不算差，却远远不如以往那么优秀。

鬼菱一时还没有认出慕衍的声音，她微微张开眼，看到慕衍的脸，才认出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而也就那一下睁眼，让慕衍看清楚了鬼菱眼底还未完全褪去的红光。

这是入魔了？

心有魔障，修为反噬。

慕衍是能察觉到鬼菱修为的倒退的，他之前看她也有七品五星修为，现在退的这么狠啊！

他想起之前他听到的传言，这下好了，鬼菱会盟大比多半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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