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如果她现在接了的话，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无异，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鬼菱沉默。

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头脑有些不清醒。

这都要思考？

慕衍被鬼菱这幅样子给气笑了。

虽然鬼菱并没有思考出什么，但她选择遵从她的内心：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清凉的感觉让她喉咙舒服了些。

“穆临舟，生母是曾经倾尽天下的舞姬姬如雪的独子。”

算是了解到了鬼菱爱面子的个性，慕衍先服软，自己说出了鬼菱想要的答案。

心中一直之存在的猜想终于被证实，鬼菱默默松了一口气。

敌人的一个身份暴露在她的面前，他就缺少了一层防护衣，而她也不再那么被动了。

即使慕衍现在或多或少地知道了鬼菱的目的，虽然心里想着要去帮她。

但慕衍却知道，这是鬼菱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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