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一样，付梓衣接着开口道：“即便抛去你官场的身份，你也不是能奈我何的角色，想想你见了程荡山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再想想你断掉的胳膊……”

付梓衣抬眼瞄了他受伤的胳膊一眼：“我夫君还是手下留情了……你这只手虽然不便利，但是凑合还能用，当初应该直接卸了更好。”

燕回愤怒到了极点，死死的盯着付梓衣，咬着的牙将腮帮子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甚至还能听到他咬着牙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他说不清楚自己对付梓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当初在昏暗的牢房内看见她时，她一身华丽的衣衫，所有的细节都透着舒适和好看。妆容精致的脸在火光下忽明忽暗，与阴暗潮湿的牢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当时是惊艳的，是那种被震撼到的惊艳，以至于自己像个狗一样，扒着栏杆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了她许久，直到她要走的时候自己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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