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默许了我的种种行为，你让我的野心越来越膨胀，你却从未阻止过我，只是任事态发展。你故意要看我自取灭亡，你就这么讨厌我。”她的眼泪划过脸庞，与她嘴角的血融为一体。

那人顿了顿，最终叹了口气，“你杀了她，我恨你。”

“哼，即使当年我没害死她，她也是别人的妻，你还想杀人夺妻不成？”秦皇后冷笑，这个男人，她总算看清了，就算当年她不害死凌香，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如今，他只将得不到凌香的怨恨全数发泄在了她的身上。她怎么会这么傻，以为只要在他身边，只要做得足够好，他便会回心转意，看到她的好。

都是徒劳，都是无用的。

“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你自己的位置，我可以将你捧上天，如今也能将你送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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