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私下如何，都不能让其他仙人听到你唤他无赖。”

“更不可诋毁他知道吗？”

婼瑶摇了摇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声音温柔，眉眼间尽是宠溺。

“嗯。”

释昔应了一声，眼帘微垂，掩去了眸中翻涌不定的各种情绪，樱唇却微微嘟了嘟，敢做还不能说。

不过依照北辰几十万年来积累的好名望，也确然不会有多少神仙相信她说的。

多半还会以为她这小辈在无理取闹，不敬尊长。

“母后，打扮便不用了吧，我这一身挺好的。”

至于婼瑶提到的换衣服这件事，释昔却有些不置可否。

看了看身上虽素净但不显黯然无华的衣裙，她觉得无甚不妥。

况且她的衣物几乎都是这些淡雅清贵的风格，换来换去也换不出个花的。

“今儿来的客不少，昔昔，你是九重天的公主，不可弱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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