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轩自然不相信这风清月的鬼话，按照激素小萝莉来说的话，系统是绝对不会有错的。也就是说，这风清月的确就是摸金校尉。

但是这风清月明显是知道，有代理人这么一回事，这也就摆了。他不但知道代理人，还能清楚的知道杨明轩的姓名，以及所属阵营。

这就很不简单了，往好处想，他从联军那里打听或者偷听到了自己的信息。往坏处想的话，他可能曾经杀死过一个代理人，并且获得了那人的系统。

不对，联军那里打听到的，不会是预备代理人信息，再怎么也是个上仙才对。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杨明轩想到这手上更加用力。

风清月也明显感受到了杨明轩更用力，急忙说道：“别，你想，我若是没有这个蛊，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杨明轩冷笑一声：“股？什么股？原始股吗？分不分红，配不配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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