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透过后视镜，看着三人逐渐离开他的视线。

他把车子开远了些，停在路边开始编辑短信。

伏特加的能力和态度，北暮向来都是相信的。

就是有些时候，他的想法北暮是真的捉摸不透。

硬要说的话，就是过度重视北暮的指令，导致事情的走向不可预知。

【密切关注马戏团的一举一动，时刻向我汇报，在没有我的指令前，不要轻举妄动。】

片刻之后，伏特加回复过来。

【明白】

北暮收起了手机，也不知道伏特加究竟明白没有。

不过这都无所谓。

就酒厂的能力和体量，直接在马戏团面前尬舞，指着他们的鼻子骂街。

马戏团都不一定敢还手。

他这样只是想更省事些，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北暮向来都是以稳为主。

翻车是不可能翻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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