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程钰望着她一下子又开始变得冷漠起来，神色掀起一阵波澜，而后回归于平寂。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不声不响。

“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陆清婉抿了抿唇瓣，话语显得磕磕盼盼，似是压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你一定要掩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如就彻底一点，为什么还要让我发现？”沉默良久，慕程钰突然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暗沉沉的味道，可那张俊脸却面无表情的厉害。

陆清婉被他说的顿时羞愧了几分，她弯了弯唇角，大概是想要微笑，眼泪却好似控制不住，掉落的更加肆意。

“我知道自己不该奢求什么，一直以来是我将你推出去，怪不到你，即使你要和娇娇在一起，我也不应该说什么。”放轻了声音，她偏过头去，大抵是不想让男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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