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目光看向她。

“过的还好吗。”

她点头，喝上一口水，说“怎么会不好。”说完冲着他笑了一下。

她是真的过的还不错。

他看得出来，她唇红齿白，面色红润。

没有一点像不好的样子。

“嗯。”

“鹿宁。”

他唤她。

她惊的微微张开了双唇，眼眸看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只是叫她丫头。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闭上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她本来就已经很震惊了，听到他的问题，更加疑惑，但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他。

“有。”她的声音很轻柔，听起来却无比的坚定。

“是谁啊。”他的声音不算温柔，却在克制自己的声音，软下来。

这一次，她却没有开口，只是目光亮亮的看着他，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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