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皓然进来，看到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被吓得怔愣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柳石川。

片刻过后，柳石川恢复了一脸正常，起身一脸淡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一面摁通秘书小刘的电话：“找两个人过来将人抬出去。”

语气淡得好似随意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一桩小事一般稀松平常。

挂完电话后，柳石川转眼，看向一脸余恐未消的于皓然道：“看见我杀人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心实意为我所用之人。一种，就是死人！”

于皓然被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赶忙跪下了地，颤抖着嗓音道：“柳柳柳市，您您您放心！我一定是那个为您所用之人！”

于皓然身抖如筛糠，在惶恐中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柳石川冷冷的走近于皓然，带着血迹的手摁住于皓然的肩膀勾唇一笑，“很好，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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