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文件上的苏馨然的眼睛，随着里头文字的内容一点点逐渐放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头的一条条罪状真的是爸爸所为。

甚至，有的罪状，还追溯到了二十多年前！

等等！二十多年前？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苏馨然的瞳孔在一瞬间遽然放大，拿着文件的手毫无征兆的垂落在一侧，她瞪大的眼睛缓缓转向慕璟霆。

许久，才在那些震惊当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父母的死，跟爸爸有关？”

慕璟霆眼里聚着寒冰，尤其是在苏馨然说出‘父母’二字时，那抹毁天灭地的戾气很快便显露了出来。

苏馨然哪里见过如此可怖的男人，哪怕之前，她做过再过分的事情，他也会念在两个人过去的情分，只给过她警告。

像此刻这样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的表情，她第一次见。

虽然，二十多年前的恩怨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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