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看到她那表情，觉得她那样子特别像自己这两天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脸都皱在一起的表情包，没忍住被她的可爱逗笑。

可他也就笑了一秒钟，而后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叛变了，赶紧板下了脸来，用拐杖在地上敲了敲，严肃地道：“你别说话你！我不想听你说话！”

锦书芜挑眉，“那我们出去打一架？”

“你……”顾老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老骨头，又看了看对面锦书芜那矫健灵活的身姿，顿时就怂了，语气都虚了几分，“谁要和你打？我才不和你打！”

不过很快的，他就像是又找到了什么好借口一样，又理直气壮起来，指着锦书芜就道：“你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你、你……”顾老瞪着锦书芜，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混蛋！”

锦书芜：“？”她怎么就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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