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尧暮的声音在耳畔回旋，气息呼在曲落脸上，痒痒的，让曲落的脸又红了。

“没有。”

“不，你有，如果没有，你早就动手杀我了，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作都没有。”

“因为……我觉得我杀不了你。”曲落依旧嘴硬，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执拗的性子，还是因为对尧暮复杂的感情。

“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杀不了我。”他将下巴抵在曲落的肩上，一只手环在曲落的腰上，像一只粘人的小猫，离不了主人片刻的时间。

曲落不说话，眼底的泪珠一直在打转，却控制着不让它流下来。

直到尧暮温暖的掌心抚在她的脸上时，泪珠才落了下来，滚烫的泪水滑到一半，就被尧暮舔舐干净。

“不要走，好不好？”

近乎乞求的语气，让曲落觉得不可思议，苦涩的心泛着甜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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