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

明珠公主沉默着。

“叫做痴心妄想，叫做眼高手低，叫做没有自知之明，叫做跳梁小丑……”太后像是没有看到明珠公主突然惨白的脸色一样，一字一顿，看着明珠公主说出来。

“母后……”

太后深吸一口气，闭闭眼，她心里又何尝好受，每每说出一个字眼，都像是打在她自己的脸上一样。

别开头，不去看摇摇欲坠，在床上都要支撑不住坐姿的明珠公主。

太后声音低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太后招收让一个小宫女把查到的东西告知明珠公主，自己起身离开。

明珠公主想要伸出手拉住母后，最后也只是无力地动了动手指。

那被太后点名的小宫女，面无表情的讲述着自己查到的东西。

明珠公主猛的瞪大眼睛，那双恣意明媚的眼睛如今里面布满血丝，红肿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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