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云翊想说什么。

“别叫我莉莉丝，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名字。”对于莉莉丝这个名字，究竟是她的真名，还是路西法随便给她起的名字，她一直持有怀疑态度。

“薄夜。”云翊换了叫法，在西方神话中，莉莉丝是一个恶魔的名字，换个名字也好。

“你是不是咬过伊凡和白璇之？”

薄夜脸色一黑，根据千年之约，猎人目睹吸血鬼咬了人类，猎人才可以杀死这只吸血鬼，但他根本没有目睹。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没有看见，但在S国的时候，我看到你咬了我。”云翊看着她，当时她还吻了她。

薄夜的脸色又黑了，语气阴森：“那你是要杀了我吗？”

“不是。”云翊心情复杂，她是莉莉丝，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愿意被她咬。

“那你是什么意思？”薄夜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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