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着郑钰宣坐了许久，小五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小丫头。”郑钰宣忽然开口。

小五噘了噘嘴，不满道：“都说了别叫我......”她忽然顿住，瞥见郑钰宣眼中的一丝不舍还有一眼望进便清晰可见的孤独。

郑钰宣轻笑道：“明日，你还来吗？”

他语气温柔缱绻，小五瞬间有些呆愣，这个人现下的模样与方才的清冷不平易近人却全然不同了，小五甚至都怀疑这人身体里藏着两个意识。

可一时间，小五竟有些浑噩，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郑钰宣眼中笑意更浓，轻声道：“那我明日在这里等你。”

之后的三五日里，小五都会过来同郑钰宣一块儿，有时郑钰宣教她吹笛，有时作画，也有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坐在一起静静看着湖面微波变也可以过一天。

其实这样的日子时间再平淡不过，可郑钰宣却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平静安心的时光，即使只有短短数日，即使知道这样的日子也是稍纵即逝，她不久便会离开，这一走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得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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