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嗤声笑道：“但愿明日师父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徒儿。药有没有倒是不重要了，反正，青儿身上的疤痕也不少了，再加几条上去也无所谓，消了它们做什么，留着做个纪念多也是好的呀！以后的日子里，青儿就靠着它们来提醒自己，什么是自己能够想的，而又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够想的。”

“青儿。”他欲言又止。

我抬头冷笑，目光与他紧紧相对，“这脸上的伤是拜你所赐，青儿如今长成这副模样都还有人，哦，不是人，是仙人才是，虽然，他没有师父那样尊贵，不过，对于青儿而言，已经是非常好了。”

他双手紧握住拳，手被上的青筋泛出，宛若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色细流。

“你……你喜欢流锦？”

他像是犹豫了很久，才吐出这句话来。

我躲开他的目光，瞥目看一眼地面上的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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