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建玲却把她这行为读成了挑衅与无视，在她走到自己身旁就要越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出声叫住了她，声音颇有些用力，“姜大姑娘。”

“有事？”姜聆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着她。

“姜大姑娘，听说你的父亲是前几年的举人，你的外祖以前又是庆安书院的先生，就是不知道你的母亲有没有教你读过《女戒》？”樊建玲也侧了侧身子，以方便自己能够跟她更好的对视。

“你想说什么？”姜聆眉头微拧，并不是很想在这里与她浪费时间打机锋，虽说这菊花宴的目的她并不喜欢，但是这院子里的物种丰富，她是相当喜欢的，在这里跟樊建玲多闲谈一分钟，就浪费她一分钟去传送。

“姜大姑娘，《女戒》有云：‘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能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同为女子，我还是想奉劝姜大姑娘一句，你抛头露面的与男子做生意就算了，可是该避讳的地方还是要避讳的，不然与你的名声并没有什么好处。”樊建玲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起来哈像是真心为了将来着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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