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染立在卫生间刷牙，满嘴的白色泡沫，忽的，身子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掰正。

她口齿不清地质问：“干嘛呀？”

手机对准了他们贴近的脸，咔嚓。

傅层林斯条慢理将手机放到置物架上，看她刷完牙，遂取了毛巾，细心地一点点将湿润的唇抹干，然后解释：“长了白胡子的俏姑娘好漂亮，必须要拍一张合影做纪念啊。”

“等哪天空了，我一定要好好检查你的手机，将我的丑照统统删光光，嗯哼！”

“你好残忍，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小可爱下狠手。”

“傅层林，你真是够了哈。”沈尽染打了个哆嗦，“拜托，正常一点。”

傅层林笑了下，声音像羽毛一样，擦过沈尽染的心脏，酥酥麻麻的。

沈大川打电话来催了，说已经开车到沈尽染公寓楼下，让她麻溜收拾了下去。

真是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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