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叶习考试的时候心不在焉，以至于老师让最后一排收卷子，都是旁边的李景踹了他一脚才反应过来的。

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的董林，拿到他们组卷子的时候，习惯性地从最底下抽了两张出来，看看叶习和李景的大题。

“这次卷子很难吗？”董林问。

台下除了几个数学大佬稀稀拉拉回了几句“不难”、“还好”之外，还有些人故意叫着“难死了”，董林自然是选择性忽视了。

“卷子不难，某些同学最后一问怎么还做错了？”

他语调稍稍提高了一些，目光向最后一排扫去。

可是，并没能成功地和叶习对视，他正垂着眸发呆呢。

叶习没注意到，其他人却是看到了，交头接耳起来，都有些惊讶。

其他人说不难，是相对试卷整体来说的，最后一题不包括在内，叶习则是那种能做出最后一大题最后一小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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